啪!
灯打开了,严琰看着空无一人的家,虚脱的坐在了沙发上,杵着胀痛的额头叹息着。
“妈和哥哥还在医院。”
医院,说到医院,她又想起了爸爸,好像从他回来起,自己就没看过他,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。
“铃铃……!!”
严琰的手机响了,是严睿打来的。
“哥……这个时间点,他怎么打来了。”
“哥…怎么了…”
……
“什么!我马上去找!”
严琰慌乱的拿着手机狂奔出门。
“妹!爸爸不见了,……”
严琰在马路上疯狂的奔走着,寻找着,她好像发现自己,仿佛一点也不恨他了。
“爸!爸!你在哪里,出来好吗?”…
………
“爸!爸!!!”
惊慌与无措齐齐向严琰涌来,她从来都不知道,自己与父亲之间的联系会那么少。
严琰小的时候,严父还没有变成那个样子,那个时候的他不赌博,不嗜酒,那个时候的他是世上最好的爸爸,他们的家庭也是最温馨的家庭,可是好景不长,在严琰上幼儿园后,一切都变了。
严父开始了赌博,刚开始是小赌,后来越堵越大,本来有一些资产的严家,被严父堵弯了。
可这并没有结束,严父后来尽然恶劣到只要自己赌输了就开始拿自己的家人出气,最先是严睿,后来是严母,到最后连严琰都打了起来。
就是因为这样,只要有严父在的一天,严家就一天不得安宁,所以严琰才要严父消失,从严家彻底消失。
可是呢,自从他消失了之后,严家并没有好到哪里去,严母每日以泪洗面,严睿每天出去奔波寻找,就连严琰,也认为自己……是不是做错了。
也是是上天看她的祷告,它将他给送了回来,她很开心,但是她也很内疚,她不敢面对他。
“爸!”
“爸!你出来好不好,我错了。”
“我错了……我真的错了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嘭!啪!”
雷声响起,豆大的雨落了下来,打在她的身上,就如同落在她的心中,撕裂着她的血肉。
在游乐园里,一个中年男子,抱着个洋娃娃站在旋转木马旁边,
“妹妹呀,没关系,今天玩不了,咱们明天玩,明天爸爸陪你玩。”
“爸!”
终于,严琰终于看见了他,终于找到了他。在她小时候他最爱带她来的游乐园里找到了他。
严琰哭着跑到严父身边,一把抱住严父,哭着说:“爸,你为什么要乱跑,为什么要我担心你!”
“……妹妹不哭,爸爸错了。妹妹不哭!!”
严父仿佛记起了什么,他好像记起了……她。
“爸!对不起……呜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没事,爸爸不怪你……不怪,咱们回家吧。”
“爸!”
严父替严琰擦拭着泪水,这一刻,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,回到了当初那个最温馨的时候。
在他们离开的后方一棵梧桐树旁边,一位黑衣人出现,一奚白发,他摘下面具,叹了口气,微笑着说。
“终于,一切快要结束了。”
真的快要结束了吗?真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吗?没有,因为游戏才开始,谁都还没有正式出局,岂能轻易over。
夜里,马卡龙学院,
“站住,往哪里跑!”
一群混混追着荼靡跑,荼靡本该惊慌失措的。可是她没有,反而……嘴角带着是蔑视的轻笑,眼里带着的是凶气。
一个转角,在监视器的死角里,荼靡放倒了所有人,双手高举,吸食着他们的血气。
原来荼靡是纯种日行者!
“住手!”
是唯一,
“果然是你,”
唯一背着吉他走了出来,他看着荼靡说:“我就说为什么学校里暴戾之气为什么会那么严重。”
荼靡看了他,不为所动,下巴向他抬了一下轻蔑的说:“怎么,你也想来分一杯羹吗?无所谓分你也没差。”
说完,荼靡将脚边的一个人踢向唯一。
“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!”
唯一双手捏紧,眼神里透出杀气,
“我忍你很久了,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,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”
“来就来,谁怕谁!”
荼靡无谓的说,双手撤回,捏成拳驱动魔功扫向唯一。
唯一左手一挡,右手一旋一波光团扫回去。
荼靡很惊讶,她双手挡在胸前,向后退了几步。他!刚才使用的是……魔功。
“你也是纯种日行者!为什么要帮助丑陋的人类!”
“那用不着你管!”
唯一停住了手,说:“今天,我放过你,别再让我看见你!滚!”
“哼!”
荼靡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,一弗手,转身离开了。